第五夜章  摇篮曲（xia）（世界线B）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你有两个问题了，好好想想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莎莉亚一手托着tou，一手在椅zi扶手上敲打――她究竟在急躁些什么呢？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又在急躁些什么呢？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心中有太多的困惑，却又无法轻易说chukou，好像他在惧怕答案本shen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杰明索xing破罐zi破摔了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是人类吗？我，还算人类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直接呀。那我也直截了当地回答吧――都不是。人类把我这样xi人血的怪wu叫zuoxi血鬼，把你这样跟着狮zi的鬣狗叫zuoshi尸鬼。当然，我们自己不这么叫――我是血族，你是我的血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两者有什么不同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罗莎莉亚将一gen手指放在本杰明的嘴上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嘘，别打断我，不然我要多算一个问题了――你还活着；而我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杰明kou中的re气pen到罗莎莉亚的手指上――她的手真冷！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有活着的生wu才能叫zuo人。你总会明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莎莉亚收回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是一个组织吗？弗拉德侯爵是这个组织的首领吗？您又在组织里扮演了什么角se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，好多问题呀。你还喝得xia吗？最好想好了再问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莎莉亚似乎不想在这些问题上多zuo纠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的反应已经告诉我答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莱卡翁曾经说过：“她接替了弗拉德的位置。”这个位置，很有可能就是xi血鬼的首领之位。

        罗莎莉亚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杰明顺从地扯开了话题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在cao2控我的记忆。而且，不是第一次。怪不得您不害怕城堡里的仆人xielou秘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再问问题，而是说肯定句。

        罗莎莉亚轻轻敲了敲酒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那是有条件的，不是吗？那天，您吻我，是为了喂血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杰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太苦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。不过，我可没转化城堡里的每个人，可血仆总是需要一个主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是在暗示已故的弗拉德侯爵吗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从来没有要求过这些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杰明提gao了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把自己的血、我的生命力分给了你，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――曾几何时，有人对我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莎莉亚坦然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您把我变成了一个嗜血的怪wu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杰明拍案而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，没错，我也是这么回答的。我理解你，同qing你，可我不能纵容你。你已经比城堡里的大多数人都自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莎莉亚不躲不避地看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，我应该和您说一声谢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杰明摊回椅zi上，好像被chou走了全shen的力气。那是一种拳tou打在棉花上的无力gan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，我对您的gan觉，是因为所谓的‘mo法’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第一次见罗莎莉亚的时候：在心理学上，有一种吊桥效应，所有的心tiao加速或许只是本能对危险来临的预警，只是一种mei丽的误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是想问，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