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晏目光晦暗地盯着她光洁的背,俯将被朝上拉,盖住了她的肩膀。
返回卧室时谢寻乐还是没醒,她的睡姿不好,侧趴着,冷白的乳肉被挤成一团,半截后背在空气里。
那颗近日因为等待而悬起的心终于安稳落地,他闭着沉浸在无限的满足中,由衷地弯起了嘴角。
谢寻乐早就在前几天听到他们的谈话,她知他不会回来。
他又打开电视让谢寻乐自己选节目,空调遥控、餐巾纸给她拿过来放在面前。完这些,他终于了卫生间,开始一丝不苟地清洗。
程晏怕吵醒她,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动作,快失去知觉的时候谢寻乐翻了个,钻了他怀里。
衣服被她脱得乱七八糟扔在床上,她缩在被里睡得很沉。
渐渐的,耳尖也爬上了一层粉。
他紧抿双唇,推开卧室门的动作有急躁,看见床上熟睡的那个影时无意识地松了气,放轻了脚步朝她走过去。
“雪很大,特别冷。”
红灯变绿,车徐徐前行。
寡言大的男人牵着她的手在繁华的街区穿梭,递给她一串糖葫芦后语重心长地叮嘱她在原地等着,他待会儿就回来。
那是个很冷的雪天,谢寻乐从记事起第一次远门,她那时还不叫谢寻乐。他们先坐的摩托车去的镇上,又乘了客车去市里。大概是这样吧,她记不太清楚了,只是偶尔会产生幻觉,闻到那封闭车厢里令人作呕的复杂气息。
谢寻乐盘坐在沙发上,接过来在正中心挖了一送嘴里,果肉冰甜脆,连籽都没有,是很完的西瓜。
无所适从地绕着床边走了两圈后,他咬了咬唇,最后轻手轻脚掀开被,扯掉浴巾,躺在了她边。
“嗯,”程晏目视前方,“那天雪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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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晏的手不知如何安放,好几次抬起又放。
等他裹着浴巾来,条件反般看向沙发,那里空空,哪还有什么谢寻乐,只剩半个西瓜孤零零躺在茶几上。
程晏一僵,迟疑地、缓慢地抬起手覆在她的背上,搂住了她。
他悄悄朝谢寻乐那边挪了一,挨上她的,她顺势缠上来。
“12月21。”
程晏把衣服捡起来扔洗衣机,又走到池边拧开龙,认真地搓洗起缀着粉蝴蝶结的。
他又想起上次问谢寻乐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,索这次当面问她,“你的生日是哪天?”
当时她只是啃着糖葫芦,安静地目送他一步三回,最后彻底消失在街角。
了门,谢寻乐让程晏先去洗澡。
程晏没说什么,了厨房捣鼓,半晌端半个西瓜,上面着一个勺。
”了一声,不知该怎么追问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