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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12】纵欲(明唐h)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腰和屁被陆弥撞得发麻,几乎失去了知觉;前断断续续吐与白浊,把的被床褥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再去看唐听泉从始至终伏着的那只的枕,上边深迹比先前扩大了好几圈,也不知其中汗、泪、涎到底哪个更多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等陆弥终于餍足地在他最后一,这场激烈的事才算是告一段落。

        休息够了,他才从床上爬起来,披上外衣去开窗通风,又到外面打了盆,替那惊羽诀将浑净;再用沾过布,将后里的来,期间那睡梦中的人儿还发了些沙哑的低

        他压着唐听泉一直到将近五更天。起初唐听泉还有力气去迎合他,越到后面,唐听泉越是没力气,到了后半,唐听泉连跪都跪不住了,两战战,双膝无助地往外。全靠陆弥提着他的腰腹,才堪堪得以够着阳

        陆弥惊讶地问:“冬、霰,你、怎、么、也、不、起、床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瞧见那罪魁祸首屋,开就骂:“坏猫,看你的好事!”可一张,他又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得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弥用外衣将唐听泉裹了起来,抱去自己房间,拥着劳累一夜的唐听泉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坏猫,主动接话:“那、我、给、你、们、买、吃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得狠戾,唐听泉反应不及,一就被送上了,脑中一片迷蒙,双白,清泪从角淌,微张的唇间吐了一截红的尖,涎不受控地从嘴角落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陆弥大清早就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听泉气:坏了,这笨猫不会又迷路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唐听泉恼得鼻里直气。坏猫像是没力的,不停地蹭他的脸。唐听泉将脸别开去,说:“今日我起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、想、吃、什、么?我、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弥也累了,窝在他的旁,替他整理鬓边的碎发,没一会儿,又忍不住凑上前去,与那两的唇吻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他收拾完,回到自己房间,正碰见唐听泉迷迷糊糊睁开双,那尾的红还没消去,瞧着像是被人欺负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陆弥

        “肚上的伤裂开了,不便起。”冬霰叹了气,反问他,“怎么说‘也’,唐听泉也不起床?”

        坏猫一脸无辜地凑上来,用脸蹭他,还狡辩:“我、不、是、坏、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犹是如此,陆弥依旧不肯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随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弥的阳在那里,白却从二人交合来,顺着会阴一直到唐听泉的袋上。陆弥将人放平,恋恋不舍地从那颤栗不止的里退了来。那本就合不拢了,这满肚的阳又没了堵着的东西,被肉蠕动着推了来,将的床褥湿了一大片,得整个房间里弥漫着重的纵过后的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弥穿洗漱完毕,去唐听泉房间收拾昨晚的烂摊事的味已经散去了,但乱作一团的床铺还在那边。床单、被套、枕套被他一脑拆来,全洗一遍,晾在院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弥还没到午时就门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到夕阳余晖落里,唐听泉和冬霰都饿得前贴后背了,陆弥还没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冬霰回忆起半夜从窗里看见的形——他俩那般颠鸾倒凤,不知到什么时候才消停,唐听泉能起得来就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听泉不想多理他,陆弥陪他待了一会儿,退了去,去另一间房寻冬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张床是不能睡了——被褥、枕都沾着二人的,摸上去黏糊糊的,睡一晚上肯定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还能坐在椅上看话本的冬霰,今天日上三竿了还躺在床上,睁着直直望着床帐

        唐听泉睡得沉,连陆弥起都没醒他。

像个肉套似的,就着陆弥方才去的和尚未透的,一将那肉棍整个吞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弥咬着他的后颈,肆意摆他,唐听泉无力反抗,连话都说不来了,只剩沙哑的息声,就算陆弥有几回失了分寸咬得太重,他也没力气去骂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听泉想要翻,却发觉自己腰、小、膝盖酸痛不已,动弹一仿佛要他的命。除此之外,他还觉自己后被磨得生疼,多半得不成样

        那累到极的惊羽诀已经昏睡过去了,面上还带着事留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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